说起西藏,大家最熟悉的恐怕是布达拉宫,西藏旅行,稻城亚丁,纳木错。最近看了一本书——《藏婚》。故事以一位汉族女性燕子和一位藏族女性卓嘎和一位藏族男性嘉措的爱情关系展开。难得的是,这本书从卓嘎的生活展开,穿插了藏族风俗的描写,令人颇觉耳目一新。
卓嘎是村里最美的姑娘,在婚礼的前三天,突然得知自己要结婚了。卓嘎的内心痛苦又没有勇气反抗。但结婚以后,卓嘎就努力融入新的家庭(按传统,新娘只有结婚前一天才知道自己要结婚)
卓嘎嫁给了充满汉化思想的嘉措和温柔体贴的扎西。每个藏民妻子,都需要平衡家中兄弟的关系,保证兄弟间不争风吃醋。卓嘎最喜欢嘉措,想要只同嘉措共同生活,但在传统习俗“一妻多夫”的观念束缚中,愿望并不能实现,更是令人叹息。
一妻多夫中的“妻”
每个妻子大概都经历过“突然被嫁”的失落和痛苦。从自己熟悉的帐篷到陌生的地方去,伺候陌生的男人,为他们织氆氇,给他们送上青稞酒。一旦结婚,妻子要迅速适应新生活,担负起照顾家庭的责任,大到管理牲畜帐幕,掌管家里的财务,小到起早为男人送上头道青稞酒,都要负责。
一妻多夫中的“夫”
结婚以后,兄弟中的长子则是整个家的“家长”。拥有绝对的权威和话语权,妻子和其他兄弟必须顺从。如果妻子生育了孩子,不论是哪个兄弟的孩子,都称家长为父亲,称其他兄弟为叔叔。
每个夜晚,如果看见“妻子”的门口有别的兄弟的鞋子,那其他兄弟就会自觉回避,等待下一晚。而已婚的兄弟在守护好自己的家庭的情况下,也是可以钻其他姑娘的帐篷的。
财产
对于西藏的边远地区,一妻多夫和一妻一夫的情况都是存在的。在西藏,一妻多夫常常是为了保护家庭财产不被分割。另一方面,一夫多妻生育的孩子比一妻多夫生育的孩子多,家庭常常因养育不起孩子而踏入贫困。
为了显示家庭财力,妻子通常穿的花枝招展,在节假日穿上厚重而又华丽的氆氇,戴上所有的珠花。是的,家中一般不会陈列装饰品,最好的装饰品都会装饰在妻子的身上。
拉萨
对逃婚的人来说(在习俗中是可耻的),拉萨是一个好去处。在拉萨,有许多“藏漂”。藏漂们在酒吧交友,或结伴谈心,或结伴旅游,或是发展一段恋情。拉萨的酒吧,常常是汉族人开设的,收入常常只够养活自己和情人。
对于边远地区的藏民来说,拉萨是一个美丽而神圣存在。甜茶店常常是藏民开设,甜茶的主要成分就是奶粉和红茶。每个地方的甜茶店,都是一个“驿站”一样的存在,因为藏民常常去自己老乡开设的甜茶店,通过甜茶店里的老乡就能往家里传话。
“一妻多夫”习俗是西藏几千年文化的积淀和传统。这个习俗固然和现有观念相悖,也不能一昧用有色眼镜视之。不过在文化相互浸染的大环境下,相信藏族青年会有更多的自由选择权。
编辑by一意独行人
部分图片摘自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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